请不要矮化我们的民族英雄——莫言军旅小说《战友重逢》的谎言和误导

《战友重逢》是莫言唯一一部中篇军旅小说，创作于1991-1992年间。莫言虽然曾是一名军旅作家，但是真正描写军旅生活的作品只有早期的几个短篇小说。这可能是因为莫言在部队主要从事文职工作，并未真正深入过广大官兵的生活。《战友重逢》中的描写，莫言自然也没有参加过。

 

有评论说：军旅文学中大量的作品流于“公式化、概念化”，导致其不能走向世界，而莫言的《战友重逢》则“颇有新意”。以爱国主义精神为基石的军旅文学，在目前中西意识形态近乎对立的情况下，有何必要“走向世界”，我表示有所不解。《战友重逢》有没有“走向世界”，我也不清楚。但是毫无疑问的是，这是一部负能量爆棚的小说，是对英雄往事的一种抹黑。

 

提到，。而《战友重逢》的情节如下：

对越自卫反击站13年后，少校赵金回乡探亲，幸遇分别多年的战友、幼时的玩伴——钱英豪、郭金库。钱英豪早已牺牲，，人鬼之间共忆往事，抨击现实。当年与赵金同时入伍的战友共五人：赵金、钱英豪、郭金库、张思国、魏大宝。魏大宝犯了伤害人命罪，判了十二年徒刑；张思国滚雷致残，回乡后打了多年光棍，最后娶了一个寡妇。钱英豪残疾的父亲来到南方烈士陵园，把他的骨灰带回家。

 

资料图片

莫言的写作，永远对于阴暗面充满兴趣。在描写部队生活时，他的重点是班长、战士之间的矛盾。罗班长只重视被子叠得如何之类的琐事，军事素质不过硬，最后导致钱英豪成了受害者，早早牺牲。此外，也写了军营生活中不少难忘的回忆。然而，整个小说的重点还在于战争结束之后，死去和活着的战士们的生活——用了魔幻现实主义手法。

 

莫言用一首战士的诗表达了自己对战争的观点：

 

啊呀呀好痛啊我的娘我的亲娘

你儿子的身体已经像筛子一样前后透亮

穿透了我的子弹又把我依靠着的那棵大树打成了重伤

树的呻吟声至今还在我的耳边回响

树说我是无辜的啊你们为什么要打烂我的胸膛

这些灼热的将使我的血管再也不能通畅

 

再见了再见了我的亲娘

其实并不是您把我送上战场

那些歌那些诗都是想像都是撒谎

穿透了我的子弹更把我的亲娘的胸膛打成了重伤

亲娘的呻吟声比黄河还浑比长江还长

亲娘说应该让我去把子弹拦挡

白发人送黑发人血泪汪汪

 

啊呀呀我的亲娘啊我的亲娘

啊呀呀亲娘啊呀呀我的亲娘（1）

 

资料图片

战争的本质在这里被严重混淆了——作为一名军旅作家的莫言，在写作这部作品时依然是一名部队干部的莫言，为何会对发生在不久之前的产生如此毫无立场的判断？是未能亲临现场，无法激起作家的爱国主义激情，还是作家从来就没有过爱国主义激情？

 

莫言浓墨重彩地描写了战士家乡的生活状态。看似惨不忍睹，仔细考量却发现有很多可疑的内涵。我们来看看战士姜宝珠对家中情况的哭诉：

“我年迈的爹娘还在咱老家活着，我爹有痨病，一动就喘不上气，干不了活，虽说政府有补助，可光靠补助也不行，还得种地。种地靠谁？靠俺娘。”“（老婆）种了二亩棉花，背着个药桶子整天打药，把刚满月的孩子扔在家里。你说她满身毒药味，溢出的乳汁把胸前的衣裳湿了两大片。孩子在家里由老娘看着，咱穷当兵的家庭，买不起奶粉、麦乳精之类高级东西，孩子饿了、渴了，老娘就嚼几块饼干吐到她嘴里。”（2）

“孩子黑干枯瘦像只钻灶洞的猫。破屋烂舍，一地鸡屎。锅里扔着几只脏碗，锅台上扔着两块地瓜。”“女儿满脸灰垢，流着清鼻涕，把一只小脏手塞到嘴里吃着，口水把脸前的肚兜兜都沾湿了。”“娘从水缸里舀了半碗浑水，吹吹土，把碗触到她的嘴边。”（3）

家里穷可以怪政府，难道家里脏、不洗碗、不扫地也能怪政府？据作者描写，赵金回去那天，家乡还在发洪水，可见绝非缺水地区，孩子的母亲干活回来后，为何不能给孩子洗洗脸？莫言这些描写意欲何为？

村民建议姜宝珠的父亲给送礼，姜宝珠父亲表示“没钱”，并发表了一番沮丧的言论：“混好了是老天爷开眼，祖宗坟上冒青烟，混不好也是该当的，回家来刨着土坷垃挣口饭吃，祖祖辈辈一茬人不都小的熬大大的熬老老的熬死，一把黄土盖住眼，完了事喽。”最后，战士姜宝珠在战场牺牲。

 莫言小说中提到的麻栗坡烈士陵园

莫言如此描写，对于国家的军烈属政策暗含攻击。他暗示军烈属在亲人牺牲之后生活无比悲惨。且不论1992年左右农村的情况已经大有好转，就算是困难时期，军烈属受到照顾是不争的事实。莫言身为军队作家，却信口开河，编造引发误解的言论，以个别代替全体，这样的作品披着“人性化”的外衣，其实只是彻头彻尾的谎言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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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1）莫言：《怀抱鲜花的女人》，上海文艺出版社，2012年10月，第264页。

（2）同上，第266页。

（3）同上，第268页。

交流园地

有很多读者问我：你每天看莫言这么恶心的小说，是怎么忍受下来的？

对此，我想说，小钰是学文学出身的，希望用自己专业的视角，来给大家多介绍一些好的和不好的文学作品。我们的时代需要积极向上的精神，需要博大的情怀，需要宽容和理解，也需要无情的批判。莫言、方方等很多当代作家的作品，我在早年就读过，但是每一次阅读，给我带来的体验都是不一样的，我从中感受到了自己的成长和成熟，并乐于和大家分享这一切——什么是对国家、人民、亲人的爱，在不同的人生阶段，我得到了越来越深刻的解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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